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茂名象棋网 中国象棋资料 象棋故事 北京仅五人吃象棋饭 张强蒋川算国家职工不在列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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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仅五人吃象棋饭 张强蒋川算国家职工不在列内 [复制链接]

发表于 2012-3-13 16:45:54 |显示全部楼层
中国象棋历史悠久,博大精深,棋人辈出,传承不断,是中华民族特色鲜明的国粹之一。

  在中国很多地方,象棋非常普及,“斗象棋而舞郑女”成为古人的时尚。有人统计,每10个人中就有7人下棋或粗通棋理,而象棋对儿童的益智、启蒙功能更是为人们广泛认同,付诸行动,这就为棋人生存提供了生存空间。

  唐代王叔文因教棋而做上了翰林学士,参政议政,权倾一时。只不过他教的是围棋,象棋没这么荣耀过,平民化是象棋的一大特性。我于象棋理解不深,读书有限,只知道混得最好的是谢侠逊、胡荣华,以及成为省市棋院院长或者副院长的柳大华、赵国荣、吕钦、徐天红、胡明、单霞丽以及退下来的王嘉良、刘殿中等人,他们都有很强的官方色彩,他们都是象棋界的白领。

  就北京而言,众多名家中,傻贝子气走了然僧、孟文轩酣战王浩然、张德魁被毛主席接见、谢小然官至副院长、何连生《棋王》生光辉、张强央视显才学、蒋川勇夺三十万,特色各具,风光占尽,令人称羡。

  但我独为那健庭唏嘘悲怆,那健庭技艺一流,但不得不一面在棋坛打拼,一面为生活奔波,为电灯公司跑腿收费、给报社撰写棋稿、拉洋车串跑京城……最后因车祸辞世,光景凄惨。

  棋成“大道”可以安身立命,耀祖光宗,而在“小技”范围徘徊,要么做修身养性的手段,要么做“斗彩”、摆江湖残局,北京市等级赛冠军、脑瘫人王义八十年代靠此曾有不菲收入。

  关于“吃象棋饭者”的界定

  一次棋友聚会,国家级裁判杨敬东突然提出一个问题:北京城里,纯吃象棋这碗饭的有几人?

  大家一听,都来了精神,有人说张强、蒋川、靳玉砚在棋院上班,打甲级联赛,年收入少的几万,多的十几万,尤其蒋川,光超霸赛就拿了三十万,他们是靠下象棋吃饭的人。有人反对,说他们是国家职工,他们有工资、医疗、住房等等保障,他们虽然靠下棋赢得了“工作”,赢得了“铁饭碗”,赢得了名声,但是,他们不属于“纯吃象棋这碗饭的人”,因为,他们首先是国家职工,他们即使不下棋,也有工资保证,——蒋川发横财,只是个例,我们所说的是具有江湖味道的“棋人”。

  有人又说某某某、某某某教学生,收入不老少,某某某的学生去年在全国青少年象棋赛上还拿了名次,他们是靠教棋吃饭的人。又有人反对,说他们虽然教棋有收入,但他们有退休金,他们的退休金与教棋收入不相上下,他们不属于“纯吃象棋这碗饭的人”。

  又有人说某某下彩棋,一次赢好几千,他能不能算“纯吃象棋这碗饭的人?”话音一落,立即招来多人反对:光见吃肉,不见挨打,他一年输多少你知道吗?……再说,他家有房出租,严格来说,他应算是“吃瓦片儿的,”不是吃象棋饭的。

  说来说去,最后,大家认为于川、魏国同、高京德、温满红是“纯吃象棋这碗饭的人”。之后,记者征求了这四人的意见,又做了一些调查,之后,认定延庆县赵忠华也在其中。这就是说,如果没有遗漏的话,北京地区只有5个纯粹以象棋为生的人。

  他们的主要生活来源是教人下棋。

  近日,记者对这5人分别进行了采访。

  为了棋,什么委屈都能忍受

  魏国同,今年47岁,小时候跟董齐亮、柳玉栋、马鸣祥、李燕贵、张庆敏、王国栋等学棋,获过两次北京市少年赛冠军和一次全国少年赛第6名,何连生做云南象棋队教练时,被招入云南队,1982年全国个人赛第17名。回京后,拿过4届市冠军及许多杯赛冠军,有过多次战胜象棋大师的记录。

  在北京吃象棋饭的5个人中, 魏的成绩相当突出。

  魏国同是通过熟人介绍到月坛社区教棋的。

  月坛社区处于京城中心地带,教室设在社区文体中心的二楼,60多平方米。这里只周六、周日的两个半天儿归魏使用,半天儿交15元,一年交1440元。魏国同说,刚开始的时候,只有一个学生,他住石景山,那他也得赶三四十里路来上课。他说,其中的辛苦就别提了!

  高京德也给学生上课,他说,不管发生什么情况,都不能跟家长发生冲突:当家教,有时候顶着西北风,骑了半个钟头,快到学生家了,手机突然响了,一接,说家里有事,课取消了!你说,心里能是什么滋味儿?还有,你按约定的时间去学生家,撞锁了,打手机,对方说忘了!人家忘了可以,你不能忘,你得诚信第一!

  高京德今年50岁,笔者在许多场合见过他,他总是双眉紧锁,他是这5个人中最严肃的人。高京德自幼学棋,七十年代在市住宅总公司上班时,拿过建工局第三,1989年在北京市等级赛中拿过第二名,在1990年的“北京市迎亚运迎春杯”象棋赛上获得冠军。他是八十年代北京象棋队队员,在许多比赛中取得过优异成绩。为了象棋,高京德辞去了工作,一边下棋,一边教棋,一边学做裁判,他是国家级裁判,经常在北京和全国的一些重要比赛中执裁。高京德说,在象棋不景气的时候,自己干过早市,开过小商品店,挣的也不比教棋少,但总是没着没落的,最后还是落到象棋上了,这是因为自己对象棋太热爱了。高京德有一个生活圈子,圈子里绝大多数人都是棋友,他们经常在一起切磋棋艺,打轮次赛,上网、看电视,都是以棋为主,棋已经在他的生命中打下深刻烙印,为了棋,他什么委屈都能忍受。

  提起生活,魏国同说:“苦得厉害!”

  于川今年39岁,体胖,高血压。于川自小身体不好,年近不惑,不苟言笑,办事一板一眼,这一如他的棋风:行子瓷实,不走骗着。

  于川住黄寺大街,自幼体弱,不能从事剧烈运动。上小学的时候,在人定湖公园会了下棋。1984年进市体校跟王国栋、1985年进市少年宫跟刘准学棋,4年后由刘准引见,跟象棋大师傅光明学棋。二十岁的时候获北京市等级赛第三名,2000年与张强、龚晓民、才溢一起代表北京参加全国乙组团体赛,获得第三名。对于象棋,于川具有远大抱负,——1987年,于川参加在成都进行的第一届希望杯全国青少年棋类锦标赛期间,主办方搞了一个问卷调查,其中一项是“对今后的想法”,于川写的是:想在棋坛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。这个抱负影响了他的人生走向。

  于川在职业高中学的是商业管理专业,毕业后分到燕莎友谊商城,当营业员,卖家具。于川说,九十年代中期,他的月收入将近两千元,而自己的父母在企业上班,每月不过挣二三百元。在“效益风”盛行的那个年代,于川的工作让很多人羡慕。但是,干了五六年之后,在一次象棋赛中取得优异成绩之后,于川毅然辞职,与高京德一样,下棋、教棋、做裁判。于川的象棋成绩很稳定,前些年,在北京的专业、业余棋手大排名中,一直在前10名之内,现在在前20名之内。他是国家棋协大师,也是国家级裁判,他是全国这个级别中年龄最小的裁判之一,有过成功化解高规格比赛中名手棋例争执的经历。

  经过十多年经营、打拼,于川形成了自己的象棋圈子,他的生活来源主要来自这个圈子。于川的主要收入有三块儿,教棋、做裁判、搞活动,教棋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块儿。于川在小学的特长班和少年之家教棋,现在有三个点儿,有学生四五十名,一个月有三千上下的收入。北京城象棋裁判多,比赛少,在众多裁判中,于川是出场最多者之一,执裁一场150元,一年有两三千元的收入。搞活动是指受企业、社区之邀,去辅导、讲课、下车轮战,这是没谱儿的事,好的话一年也有两三千元的收入,不好的话就颗粒无收。个人中,对魏国同来说,比赛得奖金是一个重头。他在2005年的“十里河灯城杯”象棋大奖赛上获得第二名,得奖金5000元,在2006年的“狗不理杯”象棋大奖赛上获得第一名,得奖金30000元,那两年他的收入有四五万元。受金融危机影响,北京地区去年和今年带奖金的象棋比赛锐减,所教学生也少于过去,他现在每月只有两千左右的收入,上有老,下有小,提起生活,他说:“苦得厉害!”

  新思维与新模式

  如果说于、高、魏是单干户的话,温满红就可以称之为“团队”了。她是以自己名字命的“北京满红棋类培训中心”的创始人,前两年以才溢、金波、宋国强、陈启明等一班象棋大师组成的“北京满红棋类培训中心队征战“古青檀杯”团体赛成绩斐然,成为当时棋界的一个亮点。

  温满红,今年38岁,12岁时跟舅舅满春喜学棋,后跟孙耀先学棋,15岁时获得北京市女子象棋赛冠军,被解放军队招入,1988年至1991年北京民族杯赛、1989年全国大学生赛、1990年北京市等级赛等赛事上6次夺冠,1991年参加全国个人锦标赛获得第5名,晋升为象棋大师,1997年获得全国个人第4名。1994年从部队复员后,即从事象棋教学工作。

  温满红先在朝阳区三间房教棋,后扎根昌平区回龙观,经过十多年的发展,至今已初具规模,有了自己的教室、教师、生源、博客等等,而且不单教象棋,还开设了围棋、国际象棋和国际跳棋,她还打算开设桥牌班,完全跟世界智力运动会接轨。十多年来,数千名中小学生在这里接受培训,在不同级别的少年儿童棋类比赛中,有多人获得优异成绩,2005年、2006年连获北京市少年儿童棋类锦标赛象棋团体冠军。

  满红棋类培训中心现在有200多名学生,绝大多数学生学象棋和围棋,少数学生学国际象棋和国际跳棋。温满红之所以办学办得有声有色,与其他4人相比,具有自己的特色,她说,她的教学理念与传统理念有所不同,她并不十分强调成绩,她希望学生能从棋中得到快乐,让他们掌握棋艺技巧,开发他们的智力,让他们从棋中得到启迪,这种启迪对学习、生活能够产生重要影响,她的中心有多名学生考入北大、清华、北航、北邮、北工大、天津南开等名牌大学,成为学校棋队的核心人物。基于这种理念,温满红近年来多次组织棋类活动夏令营,与香港、澳门、珠海、广东、哈尔滨等地的小棋手进行交流。

  温满红既是“老板”,又是“伙计”,笔者几次给她打电话,她都在给学生上课。她说她每天都有课,安排得非常紧凑。关于收入,温满红不愿多谈,她说:“应该说,收入不算特别高,基本上够日常开销,像房租、饭费、交通费等等,另外,我们给老师的待遇还是不错的,我们与老师之间是合作的关系,不是雇佣关系。我们的收入与支出基本持平。”

  应该说,温满红教学模式是今后棋类传授的主流模式。

  在县城里传播象棋

  赵忠华是5人中唯一不在北京城区的人,他的生存状况有自己的独特性。

  近二三十年来,北京不少县改成区,眼下只有两个沿袭未改区,忠华即生活在其中之一的延庆县,他在那里已经教了6年棋。

  忠华今年38岁,原在延庆农村,16岁时考上厦门化工学校,学了4年经济贸易专业,毕业后分到延庆县外贸公司,公司转制后回家待业。忠华自幼学棋,2003年获得延庆县象棋冠军后,一位朋友为他提供三间空屋子作为教室,忠华出钱购置了桌椅、棋具,开始了教棋生涯。“县冠军”桂冠在距离北京城70公里、相对封闭的延庆县很有号召力,时值暑假,有十五六个孩子跟他学,由于带有试教性质,一个暑假一名学生收150元学费。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一晃儿过去了,10月,县里组织了一次青少年象棋比赛,不分年级,混着打,结果忠华的两个上一年级的学生战胜了多名四五年级、学了两年的对手,最后分获第6和第7名。这下,忠华信心大增,决心在象棋教学上干出些名堂来。这时候,延庆县青少年活动中心闻讯而来,聘赵任教象棋高级班。忠华一教就是4年,收入与中心四六分成,自己拿四,一年有万把块钱的收入。现在,忠华把教学点迁到了县体育局象棋室,这里既是县象棋协会的办公地点,又是县里象棋业余活动的中心,这里一年要举行十次左右的象棋、围棋或者桥牌比赛,平时还有象棋爱好者免费到这里下棋消遣,忠华负责这里的比赛的组织、打扫卫生等事物,教棋是其中的重要活动。忠华脾气好,为人忠厚,教学认真,他的学生获得过北京市少年等级赛6—8岁组冠军,并多次获得延庆县中小学象棋比赛冠军。现在,忠华是延庆县象棋教学的绝对主力,他想为县里培养出象棋大师来。

  忠华教棋很玩命,周六、周日,他的时间表是:上午8点半到10点,高级班上课,10点到11点40,初级班上课;下午2点到3点半,初级班上课,3点40到5点10分,高级班上课,而寒暑假几乎天天有课,就他一个人顶着,其中辛苦更是可想而知。忠华说,去年暑假,天天十节课,连着二三十天,可这个时候中暑了,头疼、头晕、恶心、发烧,浑身没劲儿,可是,得咬着牙坚持干,其中的辛酸只有自己知道。忠华的学费收得很低,一课时10块钱。忠华说,教棋挣的是辛苦钱,而且生源不稳定,收入也就不稳定,靠教棋买不了房子也买不了地,只是养家糊口而已。

  忠华是有心人,教棋之余,他拿下了“初级中学教师资格证”和“象棋一级裁判证”,这些再加上他“延庆县象棋协会秘书长”、“象棋业余一级棋士”及“延庆棋王”称号,使他吃象棋饭的资本陡然厚重起来,只要他不扔,这个饭碗就永远不会丢。

  教棋都是出于爱棋

  高京德说,他的收入不稳定,好的时候两三千元,也有一个月挣800元的时候,甚至还有没收入的时候!他说,2002年,中国儿童中心的老教练退休,熟人找他接替的时候,他立即放下手里的营生去上任。当时有两个班,一个班有5个学生,一个班有3个学生。有一次给有3个学生的那个班上课,因为特拿上课当回事,他早早就到了班里等,左等右等,等了一个晚上也没等来一个学生,后来才知道,3个学生里有两个生病的,一个出门旅游去了。这让他很失望,他说要不是出于对象棋的热爱,早撂挑子了!高京德的学生拿过三十多次市、区少年赛冠军,他说,一想起这个,愁事烦事全没了!

  寒暑假里,连着二三十天,天天教十节课,对赵忠华来说不是一回两回,早上4节课,下午4节课,晚上两节课,天天10点多到家,再准备第二天的课,睡觉得12点多了。他说,他也接触过别的老师,别的老师没有像他这么玩命的。“挣多挣少,起早贪黑,挺过来之后,也不觉得特别辛苦,这是因为我喜欢这个行业。”说这话的时候忠华很平和。

  于川教棋也是教在兴趣上。于川现在与父母住在一起,房子是父母的。他每年要从三四万的收入里,拿出六千多元上保险,另外,电脑、手机费用的支出也得有五六千元。于川比较满足现状,认为自己的付出与收入还算相符,“如果换一个收入差不多的工作,我还是愿意教棋,这个行业比较自在。”于川说。 与赵忠华为了生活咬牙硬挺有所不同,于川累了就歇,用别的方式调节身心,如打扑克、搓麻将。十年辛苦不白费,象棋大师史思旋、李冉、李皛皘、知名裁判董晶晶都曾就教于他,他与才溢、靳玉砚、姜云峰等下过多盘指导棋,有如歌手之歌声、画家之画作,棋手的园丁之乐别人觉不出,时刻萦绕于心的的成就感激励着他,吸引着他,使他尽力教好每一节课。

  魏国同的雄心与牢骚

  在这5位专吃象棋饭的人中,最不满足现状的是魏国同,最有个性的也是魏国同。这位在北京象棋圈里人气儿持续高涨、棋力棋品都被称道者,棋友皆称之为“老魏”,棋友在棋上有什么疑点难点,爱找他商量,如好作排局的郭仁喜,有拿不准的地方就找老魏,老魏从不推辞。北京许多有成绩的棋手如唐丹、李轩、孙博、周涛、董子仲及杨赫、盛露、马可等等都跟他学过棋。应该说,魏国同教棋的质量无可挑剔,但他坦言他并没把心全放在教棋上,他说,他还想在象棋上有所突破,自己虽然已经47岁了,但想在50岁之前拿下象棋大师称号,这样也不枉自己爱了一辈子棋、下了一辈子棋!魏国同不是异想天开,他早在1982年的全国个人赛上即拿过第17名,而前16名就能晋升为象棋大师;二三十年来,魏国同在棋苑勤奋耕耘,苦读苦弈,没比赛、不教棋的时候,就在家摆棋,他期望有朝一日鲤跃龙门,蛹蜕化蝶。父母劝他别费这个劲儿了,朋友也劝他学学裁判,缓解一下压力,他不听,他说,专业队员是厉害,但我不是不能跟他们下!正因为“二心”作怪,又“不太会经营”(魏国同语),所以他教棋时间虽然很长,但起色一直不大,学生多的时候8个,少的时候一个,现在有两个。说起现状,魏国同愤愤不平:“我对现状很不满意,我在象棋中的地位,与孙宜国在围棋中的地位是一样的,他一年收入七八万,比我的生活好得多!邢印达自己买汽车,象棋的状况跟围棋没法比!”

  孙宜国、邢印达都是北京业余围棋名将,邢印达6段是北京市少年宫围棋教师,铁饭碗,买车不足为怪;孙宜国是全国第一个业余7段,1993年获得世界业余围棋锦标赛冠军,以教棋、下棋为生。关于收入,笔者询问过这位身有残疾的围棋怪才,40岁的孙宜国说他年收入只有四五万元,而且没谱儿,有时候还达不到这个数。

  围棋、象棋自距今八九百年前的南宋就有大棋、小棋之分,围棋今日又有中日韩争锋,人们的关注程度自然高于象棋,这个事实不承认不行。魏国同把孙宜国想象过高,是不是与象棋手的自卑有关?

  魏国同住着父母的房子,与父母住在一起,由于收入不稳定,他吃着低保。他说:“虽然苦,但老婆、孩子的生活还过得去。”魏国同希望金融危机早日过去,以使社会上的比赛多一些,这样,他就有希望多挣一些奖金。

  一位象棋大师的告诫

  象棋大师、国际级裁判、著作等身的象棋理论家、《象棋研究》的创办人、年近七旬的金启昌老师说:“搞棋的智力都不低,低了搞不了棋,可搞棋的没有发财的。”这应该是这位老棋人的经验之谈。

  吃象棋饭,比吃“开口饭”难,在象棋遭遇“三年自然灾害”的现在更是如此。于川、魏国同、高京德、温满红、赵忠华坚守一线,在把象棋作为谋生手段的同时,为象棋的传播发展起着承前起后的作用,他们都很辛苦,他们应该得到社会的尊重和认可,全社会都应该善待他们,使他们生存环境的改善与社会发展同步。

  写到这里,我又想起了那健庭。在大栅栏附近的李铁拐斜街,在一间光线暗淡的屋子里,那家老少三辈八口人挤在一个炕上,那健庭白天在茶馆吃棋饭,晚上拉洋车作为补充。据说,为了避免被熟人看见“坏了名声”,他还用帽子、毛巾遮住脸部。1943年,那健庭车祸断腿,在贫困交加中辞世,时年47岁。若这个年岁活在今天,又如何?

  张如安著《中国象棋史》,引《金陵琐事》文字,云:“明太祖造逍遥楼,见人博弈者、养禽鸟者、游手游食者,拘于楼上,使之逍遥,尽皆饿死。”

  与战国时代“斗象棋而舞郑女”截然反之,可见,象棋兴衰未有定数,上有好者,下必甚焉。人事决定棋事,笔者与在江湖吃象棋饭的5位棋人共同期待象棋春天早日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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